第2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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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秦书问。

  谢徵摇头,指了指柜台上摆着的各种珍藏酒水,“想喝什么?”

  他声音有些嘶哑,秦书不会听不出这点来。“不喝酒,出什么事了?”

  男人自顾自地绕到前面,修长的手指在每一个酒瓶上轻快地划过,最后开了瓶岁数比他和秦书还要大的茅台,记忆里秦书喜欢喝白的。

  他倒了杯放秦书面前,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两人坐在吧台上。

  秦书脸上沉了下来,眼里的担忧也浓了许多。谢徵不是个不能喝白的人,他这个行为明显是在暗示,现在喝不成酒。

  “今天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体。”他喝了口温水,拿手指向肺部的位置,“有个旧伤五年多了。”

  秦书手边的酒水动了动,溅起来又荡回去,旁边的人又开始咳嗽起来。

  在s国的那几年他不知道谢徵是怎么过来的,但绝对是木仓林弹雨里拿命在玩,十几年前他能理解谢徵的仇恨和绝望,但自从谢徵出事后,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问自己,有时候仇恨真的就那么重要?

  如今他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只想谢徵在南城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坐在秦书身边的男人咳了会儿,脸色抽的跟纸张样儿白。谢徵转了眸子,看着杯中冒着热气的温水道,“叶生昨天一整晚没睡,就蹲在床边看着我,眼都不眨一下。”

  我很怕看她那个表情。他闭上眼,没将这句话说出口。

  “医生怎么说?”秦书喝了口,手指扣着吧台。

  谢徵避而不谈,接着自己的话说,“这几天都不想回谢家了,让她能睡得安稳些。”

  “谢徵。”秦书声音大了些,手里的酒杯与吧台相碰发出极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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