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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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星笑,“可以。咱们往黑龙江去,再往中北部走,带你去看看大小兴安岭和松花江,那里景色很不一样,有湖有山有树,还能看松鼠。”

  陈晚看他说得头头是道,问:“你去过?”

  霍星应声,“我在那边待了半年,特兵集训,专挑极端天气的地方钻,零下二十几度搞野外生存,一顶帐篷就是睡觉的地方,那里我熟的很,有几棵树上我还做过记号。”

  陈晚听入神,“记号写的什么?”

  “我要活命。”

  霍星声音淡,语气四平八稳,那些烈焰穿肠的艰苦年月,在他的人生里,就是一瓶熬了好久才出土的酒,只有自己才能闻到酒香。

  陈晚好一会才说:“我好像体会到了。”

  “嗯?”

  “我男人的——厉害。”

  她坦诚又直接,感受什么,便说什么。这种直来直往的陈述,却越显得可贵。

  不算赞美,霍星却笑得非常开心。

  这一晚上,陈晚缠着他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没有儿女情长,没有人心算计,霍星的人生也很简单,单调艰辛,朝不保夕,每一次磨难都是浴火重生的淬炼。

  他已经尽量避忌谈起那些流血的危险,但陈晚还是听得手心冒汗。

  最后,陈晚眼皮耷拉,再也撑不住地睡着了。

  所以她没听见霍星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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