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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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锋利的折叠刀打开又收拢的声音,刀在陆饶的右手上。

  陈沫眼泪不停地下,呜呜呜地滑稽又可怜,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巴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混蛋真的会用刀割断我的舌头的!

  她在心里悲愤地呐喊。

  最后在她就快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陆饶重重甩开了她。

  “说吧,怎么赔?”瞧着她此刻凄凄惨惨的模样,男人似乎略微解了气,他随手拎了条椅子过来,翘腿坐在她面前,抽出一支烟,点火道,“贼被发现了都得挨打,做坏事手段不够硬,总要付出点代价的,陈小姐头脑过人,不会不懂规矩吧?”

  陆饶漫不经心地吸了两口烟,眼神笼罩在烟雾中变得不露情绪。

  陈沫只敢咬着嘴巴呜呜摇头,再也不敢出声反驳。

  “说话,哑巴了?”陆饶用皮鞋尖抬了抬她的下巴,瞧着她那副梨(bi)花(qing)带(lian)雨(zhong)的样子,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复苏了。

  他微微屈身凑近她,眼神温柔下来,一只手牵起她细细的手臂,建议道,“不如就一只手吧,好不好?晓以教训,你以后就会乖乖地不会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他饱含人性关怀的建议出口,立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沫当场受惊过度,晕死了过去。

  是的没有错,她就这样坦荡荡地晕死了过去,都来不及想自己醒来后两支手臂还在不在的问题。

  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听到对方的惨叫,惊呼,服软,以及求饶,如果对方没有反应,那跟宰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陆饶不喜欢宰死鱼。十分钟后救护车到达,周存把陈沫拖上车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眼后方抽烟的陆饶:

  男人脸黑如炭,捏着烟的手都隐约呈现出不自然,特别像是箭到弦上却最终没有爽到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陆饶这般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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