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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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只是冻得厉害,枳在秦国待了很久,但似乎都捱不过今年冬天的冷,没想到母亲口中春暖明媚、丝软霞轻的楚国,在冬日里照例是这样的光景,枳道:“大王,这雪,还要下多久?”

  桓夙皱眉,“孤不知。”

  这种事在楚国有太卜做,但他眼下不能随军,军中通晓天文的不多,桓夙没留意这个。

  “嗯,孟宓姊姊在秦国的时候,总是南望……”枳见桓夙沉着一张冷凝的俊脸,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枳尴尬地笑笑,也许姐夫会对姊姊的事情有兴致呢,果然,桓夙的手顿了少顷,枳笑眯眯地说道:“她心里惦记在楚国的人,却口是心非地不说,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是的。”桓夙虽然没听到孟宓说孩子想念父王这种滑稽的推脱,可是他知道。

  “那,她想过我么?”

  枳单纯地眨眼。

  但这眼神过于纯粹和单纯,桓夙皱眉,竹简敲在案几上,“不会比孤多了。”

  小气的姐夫。枳吐吐舌头。

  前些日子,桓夙命人在南明城外做了些动静,此时南明东西的月城与繁城,都在屯兵屯粮,枕戈待旦,虚虚实实,想必已经让郑国的军队焦头烂额了,至少桓夙是如此以为,但是桓夙翻阅今日上呈来的奏报,却禁不住眉心暗结。

  不是蔺华。

  率军南下的竟然不是蔺华。

  原来是齐国的公子民稷,那个在三王宴上以一个形容肖似母后的人羞辱他的齐国公子,原来他以为此人有几分雄心,没想到竟然乖乖跳了蔺华的圈套,做他阵前的一柄刀……

  好一个声东击西借刀杀人。

  “大王,暗卫来报,未曾见郑伯踪迹。”狄秋来手底下的精兵良将都是楚国的精锐之师,但他竟然也得不到丝毫的消息。这便说明,那位行踪飘忽的郑伯,此时绝不在新郑,他曾是秦国谋士,有游说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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