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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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训握紧拳头,放在离小几表面一寸处,作势要捶桌子。你看你关心的是谁?知道你相信夫君,但也不能明说是不是?

  宝珠就尴尬了。

  为什么惊呼别人受伤?这还用解释吗?一般的人到自己夫君手底下,都是受伤的份儿吧。宝珠太看得起自己的夫君,又和冯四少青梅竹马,也同样的了解冯四少比余伯南还要斯文。说白了,叫更不经打。

  她顺嘴出来这样的话,还不是与自己夫君能打架有关系!

  对面是气呼呼的表凶,内心是尴尬窘迫难以转回。宝珠一一回想到冯家四少的求亲,她甚至想到冯家二奶奶以前就对祖母提起自己和冯四少的亲事,是隐晦的提,祖母是明确的拒。拒了以后,人家又明白的提,祖母又拒,然后冯家为给老太爷冲喜等不及,就定了邻城的赵家。

  宝珠低声的嘟囔:“他早就和赵家的女儿成了亲的呀,他求亲的事儿,我早就不记得,真是的,谁又记得起他呢?……。和你成亲后,总算是夫妻和美的吧,再说你打了人,我岂有个不担心的,打伤了要赔银子不是…。就你偏提起这以前的事儿,就像你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一样……。”

  宝珠说到这里,由难堪而转为生气。

  这生气让一段尴尬一段难堪一段窘迫逼出来的,宝珠板起脸,说话也快起来:“你还有那王府的姑娘,她还寻过我的事儿呢,这样说来我们扯平。宝珠呢,在家里是不出门儿,就出门儿去哪里,全回过母亲或是你。而你呢,出门宝珠就不问,你去了哪里宝珠也管不牢,你还要同宝珠发脾气……呜……。”

  把个袖子盖在面上,宝珠就呜呜起来。

  袁训慌了手脚,赶快来哄。小别胜新婚变成小别在吵架多没趣。袁训凑到宝珠身边:“哎,我就和你理论理论,有什么不应当的。你不是也追着我王府姑娘王府姑娘的。哎,今天我高中,你不高兴反而哭着算贺我?”

  “呜,赔礼!”宝珠在袖子后面拧身子。

  袁训上去就扑,把宝珠压在怀里,扯去袖子再扯衣裳:“赔礼的来了。”那手不老实的,早伸到宝珠衣服里。

  宝珠是一定不答应,扭着身子推他:“赔礼!不然我就恼了。”身前一凉,三月里天是夹衣服,早让袁训解开来,露出绣鸳鸯戏水的大红里衣。

  袁训又去解她汗巾子,早情热上来……

  小夫妻在房中“胜新婚”,客厅上余伯南很是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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