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5）
“嗯。”顾清淮弯了弯眼睛，点了下头。
姑娘“咔嚓”一下，就给他拍了张照片。
顾清淮：“……”
“可以拍照吗？”姑娘看着他，有些不确定地说，“我觉得你很酷。”
他没说话，身后倒是插/入了一个声音。
“不可以。”
顾清淮：“……”
姑娘：“……”
“开玩笑的啦！”陈静静笑着凑到他身边，看着他说，“我让你等我的呢？”
顾清淮：“……”
“算了，我原谅你了。”她又笑了笑，指着姑娘手里的口罩说，“顾清淮你能也给我一个口罩吗？”
“不能。”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呀！”陈静静嚷道，“雾霾这么严重！”
“因为你没买书。”顾清淮看了眼队伍，又看了看还拿着自己给的口罩的姑娘，难得弯了弯眼睛，调侃道，“签售会小礼品，不买书没有。”
陈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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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咔嚓”一下，就给他拍了张照片。
顾清淮：“……”
“可以拍照吗？”姑娘看着他，有些不确定地说，“我觉得你很酷。”
他没说话，身后倒是插/入了一个声音。
“不可以。”
顾清淮：“……”
姑娘：“……”
“开玩笑的啦！”陈静静笑着凑到他身边，看着他说，“我让你等我的呢？”
顾清淮：“……”
“算了，我原谅你了。”她又笑了笑，指着姑娘手里的口罩说，“顾清淮你能也给我一个口罩吗？”
“不能。”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呀！”陈静静嚷道，“雾霾这么严重！”
“因为你没买书。”顾清淮看了眼队伍，又看了看还拿着自己给的口罩的姑娘，难得弯了弯眼睛，调侃道，“签售会小礼品，不买书没有。”
陈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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