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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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景延没听到她说脚疼或是受了伤,有点不放心:

  “有没有地方磨破了,伤到了?”

  “我哪能那么脆弱啊,乔景延。”

  她都没注意到关于对这个人的称呼,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改变,她从不在意这种小擦伤和小碰撞的和他解释:

  “你可别觉得我是那种一点点事情就会大惊小怪的人,我没得到过多少娇惯,从小就带着我们家的小拖油瓶,所以啊,我没那么脆弱的。”

  她可是要照顾他的人,怎么能自己先倒下。反倒是乔景延的过多关心,让她不得不为自己解释一番。

  乔景延知道,也正是这样平日里不拘小节,不计较和固执的性子,才会因为突然消失的嗅觉而惶恐不安,成为内心最大的障碍。

  乔景延问她:

  “那可以同意我去斗香大会,指点指点我了吗?”

  他可是记得的,茉莉花节结束以后,她说给他一个答案。

  云暖的脚趾头在水盆里晃荡了许久,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和他说:

  “你知道我去了也无济于事,拉上我去没意思的。”

  “我曾经觉得我去了公司也是没意思的,但当我日复一日的去感知周围的事物,听闻身侧说话和谈论,还有每日骆沅的工作报告,我才渐渐知道我爷爷那时候为什么会让我去公司。”

  乔老爷子固执己见,最开始得知他失明的时候,甚至整夜整夜的打电话,想尽了办法也希望他能看得到,无奈最后被一纸报告单打破了希望,那时候的乔景延无法理解,被人逼着去正常的学校,去社交场合,去学习各种和他的家族企业相关的知识,他在乔老爷子眼里,好像从来不是一个盲人。

  他以为是他不肯接受,甚至也无比厌恶这样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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