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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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唐卿的笔迹,景栎再熟悉不过。

  ——我被我爹关起来了,他逼我挑选妻主,师傅你快来救我。

  景栎的心刚刚提起,还没来得及紧张,就又扫见这句话下面还有一句。

  ——我离开后你没背着我偷喝酒吧?要是被我发现,你下半辈子就自己学做饭吧,你那胃我是伺候不起了。

  景栎一笑,瞬间把心又放回肚子里,还有心思问她喝没喝酒,事情看起来没那么严重。

  景栎原先身体很好,正因如此,她母亲景老家主对这个小女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景家庄交给景家主,而景家庄的功夫可以交给景栎。

  正值叛逆期的景老三偏偏不喜欢母亲的这个安排,一心痴迷研究药物,为此被景老家主提溜着耳朵没少数落。

  闹的最严重的几次,景栎被关进戒律堂,两天滴水未沾,再加上她自己试药,把胃吃伤了,才落下这么个毛病。

  唐卿被带到景栎面前的时候还很小,瞧着有些冷清不爱搭理人,但奈何抵不过景栎总逗他。也正是因此,两人的师徒关系才处的没大没小,徒弟都能把师傅说落的蹲在椅子上脚不沾地的认错服软。

  有了唐卿的悉心照料,景栎这胃才慢慢养的好了些,胃一好她又开始贪杯,导致唐卿写信时还不忘提上一句。

  虽说从唐卿的信上看,事情不算太着急,可二十多岁不再是少年的景栎,心底还是担心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被旁人张嘴叼走。

  几乎没任何犹豫,景栎又抬手把刚晒了没半个时辰的被子收了起来,顺势进屋收拾行李。

  说起来也惭愧,景栎在景家庄每月都是能领到月钱的,可这钱都放在唐卿那里保管。

  唐卿怕她拿钱出去喝酒,把钱控的很死。如今景栎出门,一时间手里竟没有半分钱。

  景栎提着包袱,准备去找轩管家支点银两,走到院子里,正好养的两只兔子调皮,后脚蹬地前爪支起搭在兔圈上,露出两颗支棱着长耳朵的兔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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