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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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知道姜锦年有一个笔记本,专门记录高兴的事。

  他的名字曾经出现了几页,他求婚那天,姜锦年整夜失眠,第二天清晨五点就给他发短信:我们是不是太顺利了?我翻了翻笔记本,非常不真实。

  的确不再真实,纪周行暗想。

  他苦笑了一下,心头酸涩。原来酸涩是这般体会,无法失而复得,无法豁然解脱。

  截至目前,他几乎软硬兼施,有情的话,无义的话,轮番尝试了一遍。

  皆以失败告终。

  他不打算再给傅承林留面子,直截了当,戳他死穴:“傅承林,听说你母亲私吞公款,犯了诈骗罪,在监狱里蹲了好几个年头。你们家有点儿能力,新闻都盖住了,就是事实盖不住……闹出这事儿以后,你跑到美国避难,一次都没去探望你妈,我该怎么形容你?超凡脱俗,六根清净。”

  傅承林正要离开。

  纪周行话音落后,傅承林停住了脚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出事那天,父亲这样告诫他。

  他颇感讽刺,更觉身心俱疲。

  他甚至认为,不如现在就和纪周行打一架,唇枪舌战不够爽快,刺激程度尚不及股市的震荡风波。但他不能先动手,那样会显得他暴躁易怒,偏执野蛮。

  傅承林跳过了母亲入狱的话题。他低声和纪周行说了几句话,具体讲了什么,姜锦年没听清,她只看见纪周行一瞬间被点燃,随后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她立刻去拉架。

  冲动的男人都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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