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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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廿微微愣怔住了,伸手接了过来,沈元歌看见他的衣袖,眉心蹙起,打量了下他穿着的青麻外衫,道:“你怎么还穿这么少?”

  萧廿饮酒般几口将热汤灌下肚:“棉衣又蠢又不利索,何况我习武之人,这天对我来说算不得冷。”

  沈元歌皱了皱眉:“什么歪理?刚刚还说我呢,好意思?”

  萧廿定睛,瞅她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咱俩的身子骨能比?我当真一点也不冷。”

  “哎你…”话音未落,抬起来去指他的手突然被攥住,手背上旋即传来融融暖意,那厢道:“怎么样?没诓你吧。”

  沈元歌一顿,蓦地抽回手,瞪他一眼:“这是刚才在汤碗上暖的!”

  言罢将空盏往怀里一拽,转身气哼哼走了。

  萧廿抵在门框上,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情十分舒畅,笑了两声。

  沈元歌坐回到木炕上,春菱才从隔断的屏风后绕出来,沈元歌忙将空盏藏到身后,恢复成方才的坐姿,春菱搂着绣线过来,道:“姑娘,你看这个金线的粗细对不对…”

  沈元歌接过来:“都可以,我就练练手,”她闷头理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对了,里头还有丝绵吗,我想做件冬衣。”

  ...

  日头隐没不出,到了中午,寒风反倒更加凛冽,雪花鹅毛般飘下来,沈元歌找了块青料子,支开春菱,自己就着长案裁剪衣裳,袄片裁好放在一旁,去理夹绒的丝绵时,却见有东院的人进来道:“姑娘,老爷来了。”

  沈元歌吃了一惊,移下炕来,还未到门边,甄景为已经走进来,让随行小厮收起油伞和大氅,唤了她一声。

  沈元歌向他福身:“舅舅怎么亲自来了?我这里什么都没准备,真是失礼。”

  甄景为上前虚扶一把,让她起来,道:“本来就未曾提前让人通报,今天是年前第一场雪,又逢休沐,便各处来看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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