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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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酒我甚喜之,不知可有名?”

  一瞬间南娆眼底泛出一股冷意,但总也想不起来是为何如此,道:“这酒,起初是取秋后寒蝉指头上的露水所酿,故叫‘蝉露悲’,其他的配料都是凡物,现在想想倒是可惜了你院子里的月昙,培起来怕是不易。”

  南娆说到这儿,才发现旁边有个神色古怪的修士侯着,从桌上跳下来道——

  “罢了,叨扰多时,我也该回寅洲处理些庶务,下回等月昙花开,我酒兴一起还是要来打劫的,到时你不把我关在门外就好。”

  旁边那修士目光微闪,道:“南芳主有心了,子洲与寅洲将来便是一家,南芳主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

  一家人……

  南娆这才想起,道尊飞升前是同赤帝关于她留了一个口头的婚约,不过看应则唯一直冷冷淡淡的模样,她也有些索然:“等我化神之后再说吧,告辞。”

  “慢走。”

  待南娆走后,道生天的修士对应则唯道:“玄宰还是早些将南芳主娶来子洲较为妥当,毕竟就算最后赌输了这世间,道尊也是希望玄宰能聚合三心之力打破界壁……玄宰?你背后这是?”

  应则唯望着南娆离去的背影,丝毫不觉后背处被南娆碰过的地方渗出了大片的血迹,染透一袭青袍。

  “那夜,被我封去记忆前,她曾立下血誓诅咒……”

  那修士听见应则唯喃喃重复起南娆那日的诅咒,不禁脸色微白。

  “那玄宰何不推开她?”

  是啊,推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只要遵循道尊的遗嘱,成仙成神,不在话下。

  只是为什么一想起来要把她推得远远的,就比这雷殛加身、腐骨蚀肉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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