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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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荡挑着眉:“你不也没有。”

  宇文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谢荡。

  谢荡盯着他:“你脖子上挂的那枚戒指,是不是跟笙笙有关?”

  是问句,不过语气笃定。

  他十五岁就进了音乐圈,与宇文冲锋认识了七八年,怎么说,性情完全不同的两人虽总是磕磕绊绊你来我往,可却出奇地臭味相投。谢荡是知道他脖子上挂了个宝贝的,从来不让人碰,有次喝高了,他抢着要看,宇文当时就踹过去了。

  宇文冲锋没否认,没什么情绪地回了:“是她散打比赛的奖品。”往椅子一坐,懒懒地后靠着,笑着说,“我偷来的,她不知道。”

  谢荡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藏得真深。”

  娘的,自己每次喝醉酒就拉着这奸商说笙笙,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明白,然后好帮着出谋划策,虽然没有明说过,可也没藏着掖着啊,谁想到这货居然藏私。

  宇文冲锋只是笑笑,一脸坏相。

  谢荡想着要不要拖他出去暴打一顿,看了看他手上的伤,算了,还是等他好了再打。

  “你手怎么了?”谢荡试探性地,“又是你家唐女士?”

  他也是偶然见识过宇文家的那位夫人,那次他在宇文那里过夜,唐女士半夜过来,当时没什么异常,半夜的时候就吞了安眠药。

  谢荡后来才知道,宇文冲锋那个对外正气凛然的父亲又换新人了,还是唐女士身边的女陪护,唐女士本来就有抑郁症,受了刺激会有自杀自虐倾向。

  这也就算了,每次宇文冲锋都跟着受牵连。

  宇文冲锋像习以为常,不痛不痒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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