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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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彦说他丧心病狂,确实贴切。

  李斯年轻轻一笑,道:“丧心病狂?”

  “也好。”

  总好过委委屈屈过一生,一辈子默默无闻,一朝死去,不过是乱葬岗上多了一具无名尸。

  李斯年这般想着,耳畔又响起程彦略带焦急的声音:“你到底与我兄长说了什么?”

  殿外忍冬待人守着,寻常人根本进不来,程彦说话并无顾忌,问道:“他是个耿直人,心中没你那么多的弯弯肠子,又不曾招惹到你,你干嘛要害他?你恨我恨我母亲,冲我们来便是,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斯年眉头轻动,垂眸饮了一口茶,道:“放心,你这么在意他,我不会要他性命。”

  李夜城的挺好,哪怕身上流着胡人的血,备受世人冷眼,可有这么一个紧张自己的人,旁人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

  而他,从无一人在意。

  李斯年放下茶杯,道:“我虽不会主动害他,但战场上刀枪无眼,他结果如何,便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程彦一听,越发紧张。

  李斯年见此,便将天山牧场上的洗星池告诉程彦。

  程彦还未听完便炸了:“你与他说这种事,他肯定二话不说便会兵行险着。”

  边疆战事虽然残酷,但她相信李夜城的实力,不会轻易便被胡人取了性命,只要他按部就班执行母亲的部署,待战事大胜,他也能身披战功凯旋。

  可李斯年的法子,却是叫李夜城去搏命——天山牧场是军事重地,又是产马所在,无论是大夏,还是北狄,都十分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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