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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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鹿站在门口,默默听着。

  大致能将破碎的内容,拼接成一个完成的荒诞故事。

  有时候现实比小说还要荒诞一百倍。

  江骋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他既不在乎亲妈,也不关心亲爸,是一个彻底的冷血动物,只要火烧不到他身上,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情,并且他现在的吃穿用度,还得依靠他老子。

  时鹿不禁想起舒阿姨还有潘叔叔,任何一件令人唏嘘不已的残酷真相,总有拼了命为其奔波,遮掩、想让蝴蝶效应降到最低的人,只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去跟老天爷斗运气。

  林择深对于这个‘真相’其实并不感到震惊,他出身的那个家族里,勾心斗角,把人往死里整的事情多了去。

  话语间,两个人想法有着微妙的迥绝。

  时鹿觉得那个前妻可怜,林择深却觉得江启鸣可怜。

  “人心很多时候都是说不清的,上一秒是普度众生的善,说不定下一秒就罪恶成了一滩污泥。”林择深似乎有着诸多感慨:“我很同情你的新爸爸,但是这一切,不是三言两语,局外人你我简简单单就能说得清的。”

  “既然你母亲能说出让她坐牢那样的话,即便是酒后压抑过后的发泄,那么那个女士应该也没少做恶事。”

  时鹿知道,那个未曾谋面的‘阿姨’,一直以来都给这个新家庭造成很多困扰,但这不是要将她这样污蔑的理由。

  如果可以,她希望——

  时隔半月之久,希望成真了,法庭撤销了诉讼,取而代之的是江启鸣要坐三年的牢。

  前妻灰头土脸的回来老家,并且发誓再也不会来了,没有了那个温和的男士,家里似乎更空荡了一点。

  江骋考上了京市最好的体育院校,基本上也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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