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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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竟然变成这么一副不体面的样子?什么时候这傻子竟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似乎自从出了宫,他就日渐威严扫地,她的气焰则与日俱增。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恶,放肆,成何体统!

  窦公公一旦想通,立刻便有了底气,脚尖回踢了一下,趁鹿白躲闪之际,瞬间夺回了被子的掌控权。

  “我跟谢嫔什么关系,与你又何干?”

  “与我干我才问的。”

  窦贵生无声地动了动嘴,如同在咀嚼一大团空气,半晌才道:“与你无关。”

  鹿白面露难色,纠结片刻便放弃:“好吧,那换个说法,你让她亲过你吗?”

  “她亲过”和“让她亲过”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提问者和回答者都对此清楚无比。

  回答:“我让她……做什么!”

  提问:“也就是说,我是第一个吗?”

  回答:“……你一天脑子想些什么腌臜的东西!”

  以上回答,鹿白表示满意。于是又问:“那你怎么总想杀了我?上次就差一点了。”

  窦贵生以为她说的是他差一点杀了她,立马反驳道:“胡说,差得远呢。”

  “不是,”鹿白撑得胳膊酸,干脆翻身躺下,用拇指和食指在眼前捏出一道缝,“我说的是,就差这么一点点,我就要说一句话了。”她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啧!”

  窦贵生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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