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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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人骂“毛病,晦气”,崔婉舅母则不停的说抱歉,赔不是。

  回家时,坐在舅舅来接他们的车里,桑渴头靠在舅母的肩头,小声说:“对不起。”

  舅母心疼她,只说:“没事,小渴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红灯亮,舅舅叹息着,递给后面一包纸巾。

  她不经常发病,她只是接受不了而已。

  虚假的诺言,一声不吭的别离,身后空无一人,被抛弃,被排挤。

  她在日记里写。

  尸体,尸体,全是尸体。

  人的,动物的。

  人的一生要经历两次窒息,一次是从妈妈肚子里,一次是将死时的神魂抽离。

  可是为什么我不一样,在河流里,在手掌心,很多次很多次。我讨厌窒息。

  最后笔画凌乱的,可是我羡慕尸体。

  ——

  搬来宁市整半年,她被送进了医院。

  舅舅当时刚刚考上建筑师,还要去外地进修,是舅母陪着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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