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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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她也会想,父亲会不会恨自己?

  因为自己的降生,剥夺了他做丈夫的权利。

  所以他才会用疾病,用痛苦,用永久的别离来惩罚自己。

  那,又关裴行端什么事?

  他不过就是年少在她生命里出现的一只远在天边,骄傲又惹眼的鹰。却时不时会放低姿态俯冲到她的窗边,展露漂亮华丽的黑羽。

  她羡慕,她渴求。

  但,她永远不能拥有。

  因为骄傲的鹰会用尖锐的喙啄伤自己,用黑曜石般的瞳孔溺毙自己。

  *

  桑渴能感受到舅母心跳的律动,她的神情很平静,舅母说她害怕。

  桑渴其实一点儿都不怕,又或者说,这几天跟那个人呆在一起,吃住睡觉,她那份关于先前的恐惧已经大多消散掉了。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是桑渴这样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潜意识里在回避,但其实桑渴脑海清明的很。

  那一帧帧,一声声,跟他呆在一起的时分。

  从骨头到皮肉的痛感,其实一直都记得。

  而那盒烤棉花糖,最后还是没能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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