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4 / 5）
——“我，说你有病。”
——“我知道。”
——“对不起，虽然晚了很久。”
——“也不久，六年而已。”
——“六年改变了太多东西，包括你的性格。”
——“所以，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了。同样，你也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但是，我们却更加适合彼此了。”
——“这个适合，从何说起？”
楚丽华拉拢着眼皮，心不在焉的反问。
——“如果一种哲学观点不够极端，就必定是些废话……因此，我保留把真理恶狠狠地说出来的风格。
行为不能放肆，但是思想必须放肆。
热情是会热坏思想的，必须冷酷又残酷地去思考这个冷酷又残酷的世界，这才是思想。”
楚丽华眼前一亮，“赵汀阳！”
——“看，你想要的幸福，就是他笔下的幸福。”
楚丽华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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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对不起，虽然晚了很久。”
——“也不久，六年而已。”
——“六年改变了太多东西，包括你的性格。”
——“所以，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了。同样，你也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但是，我们却更加适合彼此了。”
——“这个适合，从何说起？”
楚丽华拉拢着眼皮，心不在焉的反问。
——“如果一种哲学观点不够极端，就必定是些废话……因此，我保留把真理恶狠狠地说出来的风格。
行为不能放肆，但是思想必须放肆。
热情是会热坏思想的，必须冷酷又残酷地去思考这个冷酷又残酷的世界，这才是思想。”
楚丽华眼前一亮，“赵汀阳！”
——“看，你想要的幸福，就是他笔下的幸福。”
楚丽华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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