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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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看,在他听完贾兵的媳妇说完林珑在孤儿院的故事后,会怎么给我解释。

  第二章 被伤害的,曾在心底哼唱

  白色校服的麋鹿,美好无瑕。曾经的站牌、雨棚都不见了,唯有那条木质长椅安放在时光中。深夜隐约的歌声拨动着邵长歌的心弦,孤儿院里的世界和暗夜中没有灵魂的人间巢穴默然耸立。

  “青春期”(adolecence)一词来自拉丁语,字面理解是“成长”的意思。心理学家、教育家斯坦利·霍尔在他1904年出版的著作《青春期》里将青春期比作一次狂飙的运动,并认为这个情绪躁动和叛逆的时期里,行为既可以安静内敛,也可以冲动鲁莽。并且,他还勾绘出一条“心志消沉曲线”,这条曲线从11岁开始, 15岁达到高峰,然后逐步回落,直到23岁才趋于稳定。

  . 4 .

  长歌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不知道得闲小院的位置,要我去学校接他,我也没推辞。尽管局里的人都很忙碌,但我并不忙碌。所有的忙碌之所以与我无关,因为我早已跳出了自己对自己是个警察的身份认知。

  我很快就要辞职了……

  我将车径直开到了海城大学的大礼堂外,邵长歌七年前在这所大学里组建过一个小小的话剧社。可惜的是,刚成立不久的话剧社,因为他的离去又草草陨灭。昨晚在聊起这次回到学校后开始的工作时,他也说了:“不单单是为学校经营好学校的心理救助中心,还想将当年没有完成的工作捡起来重新做完。”

  这个没有完成的工作,就是话剧社。

  我并没有走进礼堂,而是站在礼堂门口故意咳了一下。礼堂不小,但是隔音效果很好。所以,我的咳嗽声,让站在台上与人交谈的邵长歌听到了。他扭头,冲我笑了笑,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接着,他和台上另一个穿着水电工服装的男人说了句什么,两人一起朝我这边走来。

  我点上了一支烟,靠在门槛上,看着他俩。长歌应该是在给水电工布置着什么,他声音不大,但很悦耳。不时,他还会用手比画一二,似乎在勾画着他想要的某个布景。

  他身边的那男人不时点着头,跟着邵长歌走到了我身边。这时,他朝我望了一眼,眼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快速暗淡下去,并连忙低头。但他的这一细微动作,被我捕捉到了。因为,他在望向我的那一眼里,目光很明显在我的腿上顿了一下。而这一刻的我,尽管穿着便服,但裤子与鞋并没换下,还是局里发的统一制服。

  这一细节,令我特意多留意了他几眼。他个子不矮,年岁也应该是二十七八。头发很乱——他没有定期剪头发的习惯。这样,就显得整个人没有精神,不怎么起眼,自然也不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我吐了口烟雾,觉得自己也挺逗的。已经想要离开金色盾牌下的神圣职业,但依旧习惯用这一职业特性看人、揣摩人,似乎也是一种职业病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长歌对水电工微微笑笑,再转身向我,“走吧,领我去你说的这家味道很好的川菜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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