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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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伯皱眉怒道:“怎会?”

  谢奚也不客气,直问:“田庄可有余粮?”

  鲁伯怒目,像是忍了又忍,最终说:“年初已经把田庄进项全都清空了。秋收才勉强维计。”

  谢奚听的只想骂娘,合着就是个破产家境,白让她高兴一个月。

  三人往回走边讨论,鲁伯见她不露慌色,镇静自若,但是毕竟才十五芳龄,只到他肩头,似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像是指责谢伯,道:“怎好让小娘子抛头露面奔走。”

  谢奚摆摆手,不客气的说:“就不要说这些了,大难面前不必拘泥于这些,先仔细合计一番,早做打算。父亲和兄长,想来也是毫无办法。先还债其他的再说。”

  鲁伯进了院子请她进门,这屋子说好听点是干净,简直就是一贫如洗,想来那个便宜爹上次来早把鲁伯打劫干净了,简直不要脸。

  不多会儿吴媪带着小儿子也回来了,鲁伯吩咐吴媪去做吃食,谢奚也不在意问:“我家在长安城可还有亲近走动的亲戚?”

  鲁伯点了几家:“郎君本不是长安人,常年在西北,郎主有个妹妹嫁的是河间崔氏旁系的子弟,只是我不大清楚是不是经常走动。”

  谢伯忙说:“走动的,二娘子逢年过节总会遣人上门送礼。”

  谢伯说完又说:“再就是几家相熟的故交。”

  谢奚不好意思说,一家一家去借钱。

  灵机一动问:“与我定亲的陆家,和我家关系如何?”

  鲁伯看着显然比宅子里几个人要有主见,说话条理清晰,再加上魁梧身材,俨然是一名悍卒,放在家里,就是镇宅的宝贝。

  在这个民风彪悍的朝代,这样的外貌才是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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