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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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屋经过昨夜的风吹雨打,被风掀起的地方漏了一夜的雨,大富死了,病重的妇人和花花惟有下山一条路可走。

  葬了大富后,园子扶着妇人带着花花先回了茅屋收拾东西,她们要趁着雨停早些下山去。

  束穿云望着眼前小小的坟茔,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仅一日之间,猝不及防的变故,便打的人措手不及。

  纵然大富没有兑现承诺,告知她想知道的事情,但她答应大富的两个条件,却又使她不得不去做。

  山中雨后清冷,一阵风刮过,树梢的水簌簌滴到身上,元凌在一旁揉搓着胳膊,捏了捏鼻尖,夹着浓重的鼻音嗤道:“真是个人精,死了还要阴人一把。”

  束穿云知道她说的是大富,大富和那个蒙面女人最后说了一句“我本也没打算说出他…”,她们全都听见了这句话,所以,从一开始,大富想告诉她的可能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部分。

  “他是东离国天缘阁的细作,即便遭遇自己人追杀,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大富臂间有一枚花印,和在海云院杀害海妈妈的龟奴应是同一形状,两人同出东离国天缘阁。

  大富十年前卖身束家为奴,隐匿于束家别院,而北苍国和东离国都在寻一样东西,这事便都串联了起来。

  “穿穿,你说他的同伴为何要杀他?”

  元凌一直想不通,在异国他乡,同伴之间不是应该守望相助,共谋大事么?怎的会自相残杀呢?

  “他来太明十多年,仅在束家别院就生活了好几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与他从前相比,定是有极大的不同,或许是他不愿再回去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也或许是他遇到了他爱的人,但最终都为了同一件事,就是他想退出天缘阁,再不愿为天缘阁办事,所以才躲在了这深山之中…”

  “那怎么可能?这种组织进去难,退出更难,”元凌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是啊,我们外人都知道,他岂会不知,他妻子中毒,更是明晃晃的在告诉他,此事绝无可能,这次是他妻子,下次可能就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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