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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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具体的例子吗?”茜茜看上去似乎非常感兴趣。

  “抹黑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从男女关系入手,因此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或者她们所犯的所有错误都会变成我的错误,这还仅仅是指责我的道德的一个方面,紧接着我所有有着建树的领域所取得的成就都会被质疑,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我的诗作就会被怀疑抄袭或者是我的秘书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哲学家,我的著作也会被怀疑是别人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小说家,我的小说肯定是抄袭别人的,当然,小说家就算了,档次太低,单单说前面两个,有目的的人自然能够发现符合自己的目的的证据,很快怀疑就会被证实所取代,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会信誓旦旦地列出各种证据证明我的作品都不是我的作品……”

  “这样有什么用吗?”茜茜看上去似乎有点迷惑不解。

  “会非常有用,那些也许并没有读过我的诗也没有读过任何我的哲学著作的人开始躁狂地大喊大叫说我是抄袭者,鄙视我的人品和人格,对于一个政治家和商人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如果宣传是这样的的话,你想必读过马克·吐温先生成为候选人之后遭遇的一切事情,总而言之,他们所要做的和吐温先生的对手一样,把坏印象灌输给每一个认识我的人,并借此抵消掉一切我的正面的东西,让我无地自容,如果我死了的话,就更要这么做了,因为历史,绝不仅仅是“发生了什么”和“为什么这样发生”,更是“你要讲什么给我听”。历史叙事的过程,就是一个民族记忆构建的过程和民族精神再武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吸取什么养料,将直接决定在下一次斗争中双方的状态。(这段话引用于达雅:《胜利者不需要理解——记一次美国的朝鲜战争学术会议》这个帖子,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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