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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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殊华懊丧地抓着自己的头,这种懊恼的心情越强烈,他就越想见到景梵本人。

  想当着他的面问问他,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点信任?为何要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关起来?

  之所以去见傅徇,归根到底是想和过去的身份做个了断,日后能更坦荡地助他一臂之力;之所以与江澍晚说那么久,不正是为了要与他讲明自己留下来的决心吗?

  为何局面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除此之外,云殊华还发觉自己疯狂地想他。

  日子每过一天,心里的思念便如荆棘一般快速生长,他甚至想,哪怕见到景梵后被他惩罚可以,起码好过现在这样,对当前的局势一无所知,凭白忧心。

  景梵清修多年,上了战场是否一切安好?卫惝与傅徇诡计多端,焉知不会有后招在手。

  云殊华感觉自己若是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于此同时,他清晰地发觉身体在慢慢变化。

  那是一种与景梵加在他身上的桎梏全然不同的力量,每每午夜梦回,云殊华痛苦地忍受着头痛耳鸣。

  他确定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或许这是个能逃出去的好机会。

  云殊华坐在床上熬到天亮,二话不说便前往玉墟殿。这些日子风鹤与惊鹤仿若变了个人一样,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概不答,每日陪着云殊华潜心修炼,紧紧盯着他,生怕出了什么事。

  必须趁着这个时机说动惊鹤,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就看这一次了。

  不消刻意装扮,明眼人都能瞧出云殊华越来越消瘦,脸色较之先前更加白皙,日光一照,肤色白得几近透明。

  惊鹤从玉墟殿悠闲地走出,打了个哈欠,忽然瞧见面前站着的颀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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