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下 第40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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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高烧醒来至今,她以为弟弟们会盘问起傅容与。

  谁知不管是性格内敛寡淡的谢忱岸,还是暴躁不好惹的谢忱时,都跟约定好似的,谁也不问她和傅容与纠缠不清的事。

  这倒是让谢音楼不习惯,她不知道这对双胞胎预谋着什么,更不知外界的事。

  因为谢忱岸将她手机没收了,还搬出医嘱说这样能安心静养。

  没了与外界联络的工具,谢音楼的消息彻底封闭,只有这个护身符,是那晚,傅容与被激怒时硬塞到她胸口的,这么普通的一个小小护身符竟然没有被保姆扔了,像被遗忘似的压在她枕头下。

  谢音楼安静半响,下床走到了衣帽间,将底部的黑色木箱搬了出来。

  她单膝跪在地毯上,微微抵着头,侧脸柔和的轮廓瘦了不少,手指把那护身符扔了进去,啪地上了锁。

  与傅容与那段沉沦的情情爱爱,统统都锁在了黑暗的里面。

  ……

  这样与世隔绝的生活过了半月,推算下时间连录制的节目恐怕都开播了。

  谢音楼天天喝中药,整天浑身都提不起劲,趁着周末天气转晴,提出要去颜老板的古董店逛一逛。

  今天是谢忱时轮班守她,向来最架不住谢音楼甜言蜜语的说好话:“好,老子现在就去安排车,谁让老子是你最宠爱的弟弟。”

  说完,冰凉的骨节重重地敲了下桌面:“把药给我喝完了。”

  谢音楼手指端起碗一口闷,怕他反悔,转身就回房换了身出门的衣服。

  哪怕这半个月各种喝药补着,谢音楼这场高烧还是累到了骨子里,连穿一身最爱的嫩绿旗袍都松了许多,她将乌锦的长发盘起,露出后脖,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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