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28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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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师父还常常自认比他愚笨。

  睢昼性子独,小时候不好哄。

  若是师父因为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例如玩坏了他亲手编的草兔子,或是偷偷喝酒喝得一身臭气,睢昼定要许久不理他。

  师父往往哄了半天,实在是哄不好了,便向睢昼低头认错,说自己是个大笨蛋,像睢昼这样的聪明人,既然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的好处,自然要对世界上其他没占到好处的笨蛋包容一些。

  睢昼听了便会心想,师父说的有道理,于是就不再计较,宽容地原谅他。

  但睢昼幼时清高自矜,从来不曾当面数落过谁,如今却会对着师父的墓碑调侃。

  到底是经过了这许多年,长大了很多,也变化了很多。

  更何况这些年,除了师父之外,他又有了身边陪着一起同行的人。

  睢昼在土堆边盘腿坐下,撑着下颌发了一会儿愣,慢慢地说:“今天,其实发生了一件好事……”

  说着,又慢慢地收音,像藏起一个秘密,谨慎地把最后那点话尾也收了回来。

  睢昼放下撑着下颌的手,摇摇头:“还是等到以后再和你说。”

  墓碑悄静无声,自然没有任何回应。

  睢昼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打算收走酒杯。

  “今天就这样吧。少喝点,更何况,好歹也做过国师,你本就不该饮酒。”

  但将那酒杯端了起来,放在手中端详一会儿,睢昼却到底没有将它泼在土堆上,而是又稳稳地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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