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6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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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知知却在想,有没有更省力、效果更好的方法。

  景流晔那边,把“张贵”翻了个底朝天。

  他三年前拿着调令从北部迁到东南,调令上的缘由写得很不详细,就一句话,“职责所需”。

  这么写的,往往都是在原来的军区犯了错,被赶到偏远地方。

  到他在东洲服役的那个营地去问,却没人说得清,张贵在这儿到底是做些什么。

  有人说他是个马前卒,有人说他负责押送粮草,职位并不固定。

  不过像这种职位不定的情况在军中也有很多,有的人笨拙木讷,没有专长,或者人缘不佳,被排挤,就会被赶去做万金油。

  这里打杂那里打杂,没有自己的立足位置。

  张贵是从外地调来,又不怎么跟营里的兵打交道,自然很容易被丢到边缘。

  就连张贵所属的那个什长都搞不清,张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他平日里都与什么人来往。前段时间,张贵在搬运梁木时受了重伤,军营里打发了一笔银子,让他回家休养了,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而且的确有出城记录,资料显示,他在受重伤之后就离开了柳叶城。

  在柳叶城时,他也没有成家,偶尔有人撞见他去勾栏瓦舍之地,取笑过他几回,他也不反驳,只是默默赔着笑。

  除此之外,既没查出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也没查出他有作奸犯科的劣迹。

  听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失意郁郁的孤独人。

  但是,偏偏睢昼指认的就是他……

  因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对张贵的调查也就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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