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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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祎把人塞进了靠窗的位置,又接过他手里鼓鼓的背包,接连着垒在自己腿上,白宴动了动想拿回去,被他一把抓住手。

  白宴很敏感地停住,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班长,我自己拿吧。”

  随祎没说话,握着他的手指更用力了一点。

  白宴很难得地迟疑了很久,然后轻声说:“……很多人。”

  “很多人。”随祎没什么感情地重复,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自觉,很严肃地把白宴的手抓好贴在自己的腿边。

  白宴看着他满脸的郑重其事,被拥挤不堪和汽笛声带来的烦躁一瞬间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温柔而舒服的触觉,他碰到了随祎掌心里的一颗茧,不自觉地笑了笑,又偏向了车窗外。

  随祎精神百倍地熬了一整天,像是有什么磅礴的责任感,硬是抱着所有行李直到晚上。

  硬座区域的乘客开始昏昏欲睡,白宴也垂着头,打了个哈欠,随祎看了看他,抬手把白宴的脑袋往肩上压。

  白宴迷迷糊糊陷入睡眠之前喊了他一声:“班长……”

  随祎用脸侧抵着他的头,问:“怎么了?”

  “别坐过站。”白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像是把什么艰巨的任务交了出去。

  随祎没回答,车厢里安静下来,横陈在两人之间只剩下车轮撞击铁轨的动静和白宴的气息。

  随祎感受到脸侧的温度,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接着是更长一些的波动,他忽然想记点什么,于是用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的备忘录。

  备忘录里有几篇写了半截的歌词,歌词上方贴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已经写满了的五线谱。

  “歌词就是你想到什么,先把它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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