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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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萧过大手覆盖住了滕错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说:“小灼?”

  “我去池林看了眼,”滕错闷声说,“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还郁压在胸口,无端的委屈。滕错张开嘴,给萧过在脖颈侧边狠狠地留了个牙印儿。

  刺痛里带着软滑的触感,萧过并不躲闪,连偏头也没有。他一直等到滕错咬完了,说:“我不会走。”

  他没提和上级辩论力争的事,那是来自他的付出和坚定,不需要滕错知道。萧过握紧了滕错,仰视着滕错目光澈亮在隔着水帘的月光底下。

  “万一,”滕错紧贴着他说,“万一我叛变了呢?”

  “你不会,”萧过捏着他的后颈让他坐正了,沉声说,“就算叛变也没关系。”

  滕错浸在湿雾里的皮肤轻薄苍白,他这样俯视下来,侧边瀑布的水波被他全部含在眼里,坠流的粼粼晶芒在闪耀间成为他不以言语表达的激动和爱意。眼前这个人无条件地给他信任和依靠,滕错觉得死了都值。

  他们唇间不愿分开,但不是胡来或者叙旧的地方,最多几分钟,滕错就得往回走。萧过身上带着卫星电话,他拨通,那边是谭燕晓。

  “烈火。”滕错报过了敲门砖,谭燕晓听上去比那天在公路界碑的时候要轻松得多,她说:“很高兴我还可以信任你。”

  滕错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还和萧过十指紧扣。他省去所有的客套,说:“夜生跑了,带走了夜见曦。姓庞的死了,现在尘先生不再信任国内的买家,要和境外的毒\\贩交易。他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所以急着把货出手,我推测他会联系这附近的人。”

  谭燕晓说:“收到。”

  “离两国交界处近、还能一次性吞下六百公斤海\\洛\\因的人应该不多吧,”滕错露了个很表面的笑,说,“赶紧偷梁换柱吧,海燕。”

  他说正事的时候语速平稳且快速,有股冰冷混在因为外表而浑然天成的魅态里。萧过不出声,把他空着的那只手紧紧地握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

  滕错瞅准机会,把手翻过来,很轻地挠了挠萧过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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