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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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全身的感知器官都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触角,将神经元送到与谢沂碰触的地方,翘首以盼的等待信号,好不容易抱到了扑面而来的神经递质,它们便慌张又惊促地打包回家,新奇且欢腾地细细品味。

  明照既羞愧又懊恼,恨不得用沙发把自己闷死。

  为什么偏偏是谢沂?

  霎时,心理医生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你会对特定的人产生精神和肉|体的重度依赖,只要那个人全然获得了你的信任。”

  他潜意识里,居然是全然信任谢沂的。

  所以他敢发脾气,敢跟谢沂动手,敢和谢沂说自己的别扭和委屈,完全不管谢沂现在还是他的老板。

  他内心知道,谢沂根本不会真的伤害他,就像七年前他刚到谢家,谢沂虽然没给他这个便宜弟弟好脸色,却把背后议论他会抢夺谢家财产的保姆赶走了一样。

  但他可以对任何人有冲动,唯独不能对谢沂。

  他就是死,也不能当个觊觎他哥的畜生。

  谢沂本以为明照还会怒气冲冲的反驳几句,毕竟小时候,明照就很倔,虽然时常会乖乖软软的撒娇,但较劲儿发脾气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少。

  却没想明照不说话了。

  不仅如此,明照用力埋着脸,因呼吸不畅,后颈潮红一片,肩膀轻轻颤抖。

  哭了?

  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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