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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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突然推开旁边的赤身美人坐了起来,肖似朱瞻基的脸上露出了深重的戾色:“别以为你捏着我什么把柄,我告诉你,我要是这会儿翻脸去宫中一告,说你威胁亲藩,你是死是活?”

  “殿下说笑了,小的怎么敢?”那人慌忙把头伏了下去,声音里头却没多少害怕,“小的自然不敢威胁亲藩,不过是几个婢女,哪能值什么?可是殿下您别忘了,皇上在外头,宫中皇太子再一病,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须知殿下不但孝顺贤德,而且在名分上……”

  被他这么一说,男子顿时脸色一凝。想想宫中的情形,他忍不住想到了洪熙元年时的情形,脸色不知不觉就变了。虽说皇太子病了,和太后应当是无干,但谁知道会不会出些别的事,况且在那上头,太后说话本就是最有效的。思来想去,他方才上前狠狠一脚把那人踹翻在地,随即又重重地在那人头上脸上肩上踩了几脚,最后才解气地冷哼了一声。

  “回头我设法进宫一趟……不过要是你以后再敢这么大胆,我直接活剐了你!”

  那人却是硬气地哼都不哼一声,直到那男子泄愤完了,他才勉强挣扎起来,含含糊糊说了声“小的不敢”,见他无话方才悄悄退了下去。而等到他走后,男子便愤恨地劈手砸了一个花瓶,其中一块碎瓷片擦过一个美人的右颊,带起一片血花,可当事人却只是慌乱地用绢帕捂住,而正在砸东西的人也丝毫没有看顾之意。

  “滚,今天的事要是敢泄露一句,别怪我拿你们填了塘!”

  后门处,一个头戴帽子的汉子顺利通过了锦衣卫的盘查,匆匆出了胡同上了一辆马车,沿着大街小巷兜了老大一个圈子,方才在另一处地方下了车,但衣裳帽子全都换了另一个样,只脸上还留着几处青肿。不一会儿,他就拐进了十王府前边的那条胡同,这一回面对禁卫盘查却是另一番脸孔。直到进了自家公馆,一路沿穿堂到了暖阁,他方才摘下了帽子,毕恭毕敬向内中端坐的人行了个礼。

  “事情已经办好了,他答应进宫一探。”

  “有人起头就好……”

  那人头也不抬,目光却扫向了案桌上的一个匣子。这是一个直接连在案桌上的匣子,说是装饰好看,却能防止人掉包拿走。再者,放在明处的东西,别人也不会太留意,只有他自个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此时此刻,他不知不觉伸手出去摩挲了一下,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

  “早先父皇和汉王交恶,可皇爷爷对你却一直爱重,想不到你这么早就去了,只留下了这么些东西给我……”

  第八百五十九章 拖延时间,三王求见

  从古至今,居上位者必是顺天命而为,于是历代帝王身上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光环。远至汉高祖斩白蛇起义,武则天弥勒佛转世,近至朱棣梦太祖授玉圭而朱瞻基降生,不计其数。但祥瑞之说还有人面上相信心里不以为然,可灾异之说却是不然。史书话本上言之凿凿,为了一句女主武王天下,唐太宗杀了李君羡;一句点检做天子,柴荣免了张永德;虽说事情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一个预兆,确实能引来莫大的震动。

  冰天雪地之中突然倒下的旗杆四周早在昨天就被众多军士警戒了起来。此时此刻,张辅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旗杆,还伸出手在断口处摸了摸,这才转头看着旁边的金幼孜和杜桢。

  “工匠查验过之后,说应该不是自然断折,二位大学士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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