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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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偶尔,他也写一些轻快明亮的小调。用吉他轻轻一扫,乐声如潺潺流水滚动。

  蒋瀚云对他的作品把关,替他和圈里的制作人谈买卖——他说:“这不像你会写的东西。他们问我是不是代笔。”

  他们不知道,那恰巧是他本该畅所欲言、肆意书写的旋律。

  那样轻快的小调诞生在一个巧合中:段澜的书房漏水了,他们把墙凿出一个大洞,复建排水系统。午后阳光就借着这个机会,争先恐后杀进这座阴暗的房间里,在他的笔尖轻轻颤动。

  段澜忽地想起很多年前,也有这样的下午。

  他撑着脸,一边打瞌睡,一边看李见珩做题。

  阳光也是这样,在李见珩青涩的字迹上微微一跳。

  仿若从未走远。

  后来,写的东西多了,唐若葵根据那些只言片语的旋律片段,顺藤摸瓜找来。

  甩也甩不开,躲也躲不掉,段澜最终还是见了他一面,之后便偶有合作。

  唐若葵经常恳求他去听一听自己的音乐如何在演唱会上被人传唱,希冀他会觉得满意欣慰,都被段澜拒绝了。他对此已完全没有兴趣。

  就像他也不知道蒋瀚云怎么就莫名其妙看上他了,开始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他身边那么多漂亮美人蝴蝶似的往他身上扑,这孙子通通看不上眼。

  蒋瀚云为人非常有原则,从不脚踏多条船:往往他是看上新的,就直接甩掉旧的,一点不留情分,渣得坦坦荡荡。

  因此他也从不广撒网多敛鱼,自从打定主意吊死在段澜这棵歪脖子树上,圈子里甚至风传:这个蒋疯子应该是得了某种男性疾病,所以萎靡不振,告别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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