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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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怎么看……我很理解他。”

  段澜本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沉默片刻,换了个姿势,随意窝在一边。

  “据说这种畸变常常和缺爱挂钩,虽然小部分也是天生。但父爱缺失,在我们这一代影响范围最广——毕竟前几十年,‘男人就是养家糊口,女人就是相夫教子’这样的傻/逼言论深入人心。一个比较常见的投射,就是年轻女孩子常有“叔控”或是恋父情结。相应的,部分‘阳刚’教育下长大的男生,会有恋母情结。鄙人有幸,十分理解。”

  “从小撒欢的野孩子,或者从小没人管、自己收拾自己的乖孩子,其实心里都渴望‘管束’。因为在那样错误的环境里长大,他们错误地把‘管束’等同于爱。以为管束意味着付诸精力,付诸精力意味着在乎,以为这就是得到从未体验过的‘爱’……但那个时候沈崇年轻,不知道圈子脏,很多人只是‘发泄’,只是肉/体层面的癖好,根本不关心你精神深处的渴求。”

  “你觉得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吗?”李见珩忽然这么问。

  段澜眼皮向上一翻,似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在问诊吗,李医生?”

  “其实,这是一个陈述句。”李见珩说。

  段澜微怔,眸色一暗。

  “我见过很多在我面前做自我剖析陈述的病人,碍于面子,或是别的原因,他们往往用‘别人说’或者‘看了些资料,资料上说’来开头。更过分的,会说,‘我觉得我和我一个朋友很像’,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朋友纯属幌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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