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2 / 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其中又涉及到宁海公和大相国父子的某种分歧,并且变成自下而上的某种潜在压力。

  据说幕府有意,将通海公这一系的公卿贵戚,全部连根拔起,然后重新安排人承袭这一大公室,进行安排新近功勋之臣,瓜分其利益。

  而在前沿军中,东西党人,新旧派系等几个势力的,也不可避免的在日常中各有打算,体现出某种从较劲上升到竞争的意味来。

  ……

  在后方厮混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们还是没能摆脱上前线的命运,根据换下来的士卒所言。

  官军刚刚遭到一场重大的挫败,据说是城中有重要人物,欲里通官军而私开城门相迎,结果不知道是事败不查,还是根本就是个缓兵之计的陷阱。

  结果来自左右武卫和左山镇的三只选锋健儿,整整三千精锐,在月黑风高之下冲进城门之后,就被截断后路,再也没能回来了,厮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受此打击,城外各路官军整整耽搁了两天,才重新组织起攻城之势。一批将校被撤换和追责,甚至还有人因此陷入癫狂或是神志不清的疯了。

  接到了前方调遣的命令后。留下一个矛队和一个射声队,继续看守粮院,同时也是保障一条后路,所谓兵法上现立于不败的道理下。

  在安关镇的士民百姓,惶恐依然又有些不舍的情绪和表情的结队相送之下,我带着剩余的人,汇合上路过的大队人马重新出发了。

  稍走的远一点,就感受到某种战争带来的乱象,以及隐藏在荒废和颓败之下,某种敌视的味道,毕竟不是所有驻军,都像我这帮人一样行事有章程,也有交涉的余地。

  而捕亡,就像是打开了某个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把某种最后坚持的下限,也放弃掉的自暴自弃。

  就连行进中的大队人马,也有人中途溜号,带着部曲亲随跑出去,然后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和一些新物件,追上来重新归队。

  对于这种明显违规的行径,甚至也带队军将也只是在发现后,不痒不痛的喝斥或是象征性的责罚一番而已,从来没有人表示过,要为那些地方上潜在的受害者做些什么,或是表示些什么。

  这显然是一种把当地沿途百姓,当作敌对军民的危险态度了。我在纷乱拉锯,人命贱如纸的北地倒是见的多了,问题这里理应是南朝最为平和安定的腹地啊。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