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庚帖(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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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她好像听得有人对她如此道,直至许久之后,绫杳依旧想不起那日到底是如何回到他们的茶馆之中的。

  她以为她会是生气的…叛逆的——

  面前的男人将最后一丝干净的纱布细细裹在她的掌心,举手投足间露出的袖口确乎还能瞧见小臂上紧紧包缚的纱布,他确乎什么都没有说,睫毛颤动着,明明那绑起的纱布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那道身影却已然疏离地打算转身离去。

  即使这是他的书房。

  “你都听到了罢…我是逃婚跑出来的。”

  绫杳突而开口,那敛眸抚上房门的身影继是一顿,却依旧背对着她沉默不语。

  就像至始至终地那般冷漠。

  她从不是那个特别。

  “你想听一听吗?…我的故事…玄桓。”

  …可为什么只剩了无力。

  对爷爷的无力,对兑泽的无力…对他的无力。

  “说完…我就会走了。”

  他不会需要她的。

  “…去哪?”

  男人突而的转身,她却好像只是笑了一下,好像这段时日追寻的答案她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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