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你分的清吗？（4 / 6）
你是刀
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他听过这首歌，不是这个嗓音，却是相同的演绎方式、相似的感情理解，还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无法忽视的熟悉感。他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那些声音彷彿在对他叫嚣，质问他呆站在原地干什么。
「是他的歌。」
「什么？」
歌曲还在继续，陈廷澜跟萧铭昇两个人的对话陷入僵局。
『你是刀
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我是刀
是舞鞋
是你脸上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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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他听过这首歌，不是这个嗓音，却是相同的演绎方式、相似的感情理解，还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无法忽视的熟悉感。他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那些声音彷彿在对他叫嚣，质问他呆站在原地干什么。
「是他的歌。」
「什么？」
歌曲还在继续，陈廷澜跟萧铭昇两个人的对话陷入僵局。
『你是刀
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我是刀
是舞鞋
是你脸上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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