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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继承人吗?」我问。

  「他唯一的儿子正在英国的伊顿公学就读,连当候选人的资格都没有。」尤金补了一句,「如果他的政敌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说不定,他们已经晓得了,」王万里说:「市警局发现最近经常有中东籍的人士,在杜林总统下榻的饭店附近张望。美国境内的器官移植中心,这一阵子也陆续接到来歷不明的电话,打听移植医师的行踪及手术排程。」

  「你的指导教授呢?」

  王万里在担任记者前是外科住院医师,现在遇到不值班的时候,他有时会在医院的急诊室帮忙看诊。

  「他在洛桑参加研讨会,刚好可以远离无谓的骚扰。」

  「他们应该不会将脑筋动到你头上吧?」

  「难说,」刚刚从饭店回报社时,一名身穿西装,肤色黧黑的男子尾随我们到报社楼下,「不过有士图开车,可以不用担心。」

  我-霍士图-以前是纽约市警局的刑警,防卫驾驶和摆脱跟踪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察加尔的保守势力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美国境内原本就有许多社区性的回教互助团体,察加尔的回教势力可能透过中东和这些团体取得连系,而且这些团体的成员都在美国居住有一段时间,基本上已经算是美国人了。」

  「假如现在接受治疗,杜林总统治癒的机率有多少?」

  「手术成功的机率只有两成,如果手术成功,他活到五年后的可能性可以拉高到五成。」

  「这样啊-」尤金沉吟了片刻,「关于杜林总统的病情,我们暂时不刊登,等得到进一步的消息再说,至于刚才卢会长的事-」

  「士图和我会先到唐人街附近的游民收容所打听消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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