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夫妻相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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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摶幼年家贫,但好学上进。十五岁时陈摶就到京城洛阳郊外的大户樊圆外家打零工,白天在樊圆外家的私塾念书,晚上给樊家守夜,餵食骡马。马无夜草不肥,需要专人看管。樊家的规矩是管吃管住管念书,虽无工钱,但给了好多穷人家的孩子念书上进的机会。

  樊圆外家的私塾有文师和武师,喜欢学文的就读书,喜欢练武的就习武,陈摶与别人不同,他文武都学。

  樊家的小千金杏儿,打小就喜欢练武,虽是女孩子家,但却象个假小子。日子一长,小陈摶四岁的杏儿对文武兼修的陈摶颇有好感。因为陈摶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为人又是一副热心肠。陈摶呢,对清秀活泼的杏儿也是一往情深。所以两人整天在一起切磋武艺,两人花了三四年的功夫,终于习练出一套独创的武功,因为功夫太过生猛,且杀气太浓,二人一商量,就给起了个温宛的名字叫“梅兰竹菊”,前后九招九式,共一十八路。

  因为杏儿的原因,陈摶把过多的精力都花在练武上,读书的时间就少了,以致陈摶两次应试都名落孙山。

  陈摶二十三岁那年,第二次应试落榜,回到樊家后,独自一个人躲在马房里偷偷地大哭一场,时值杏儿来找他,见他正抱头痛哭,杏儿就扶着他安慰一番。两人本已情愫多年,此时相拥一起,不禁乾柴烈火,一时两人都把控不住,自然就行了男女之事。事后一连几日,两人欲罢不能,日夜缠绵。不料被樊圆外得知,樊圆外怒火迸发,命下人把陈摶毒打了一顿,赶出樊家。

  陈摶出了樊家,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无处可投。陈摶顾影自怜,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一个男子汉竟沦落到如此地步,既无功名,又无钱财,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相聚廝守。苦恼了半天,陈摶思忖道,既然屡试不第,儒家的学问做不好,那不如弃儒从佛好了。儒学不行,改学佛学,或许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于是陈摶就近落发出家到洛阳白马寺。在白马寺里呆了半年,陈摶明白了,佛学不仅博大精深,且人才济济。要想在佛学界出人头地,没个十年二十年,那是万难成事。陈摶想到,我如何能等得起十年呀,看来学佛真个是此路不通。

  在秋夜里,看着明净如水的月光,陈摶思如泉涌,好主意来了。既然学儒学佛不能成功,何必不学道呢?当时的境况是,北佛南道,佛学在北方盛行,道家则流行于长江以南。北方既然没几个人学道懂道,那何必不学道呢!

  既然打定了主意,陈摶说干就干。第二天陈摶就到洛阳市集上买了一大堆道家的经书,白天念经学佛,夜里专攻道学。好在道家的经书在那个时代奇少,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老子的《道德经》,也就是大半年的时间,陈摶就把《道德经》背诵的滚瓜乱熟。一不做二不休,陈摶壮着胆子在洛阳开起了道家讲坛,凭着自己的如簧口舌,一时听眾云集,连大唐明宗皇帝也派人请陈摶入宫讲学。

  但后唐毕竟佛学盛行,想在佛学重地洛阳独树道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陈摶就留起长发,做了一身道袍,转战江南,亲上龙虎山,大干一番。

  到了龙虎山,陈摶大失所望,原来龙虎山作为道家的正宗之地,道学之风全无,那里所有的道士都忙于争名夺利,没有人愿意花心思去学经传道。

  陈摶在龙虎山待了六七年,虽然学问飞速地长进,但名声却越来越不好。原来陈摶在樊家养成了习惯,夜晚精力充沛,不论是习武还是读书,都能精力集中,才思通顺,并能融会贯通。白天呢,陈摶就抽空睡觉。时间长了,道士们背地里纷纷向张天师告状,说陈摶好吃懒惰,全是嘴上功夫,也就是个“睡宗”。

  所以,陈摶在龙虎山上一直没混出个名堂,张天师压根就不想给他一个半个名号。在龙虎山实在呆不下去了,陈摶便另打主意,要去华山独自开拓。

  却说樊杏儿呢,早在陈摶被赶出樊家时,杏儿就已暗结珠胎,怀上了陈摶的孩子。杏儿生下孩子后,是个小千斤,樊家人就隐瞒起来,自家女儿没有嫁人,就生了孩子,那可是败坏门风的大事。樊家人只好忙活着给杏儿找个婆家,但无论是哪家豪门,杏儿都是抵死不从。

  杏儿把孩子养到二岁时,在娘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忍受不了老爷和娘亲的白眼,便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当时她听人说陈摶去了江南,就一直往南走,但始终没有找到陈摶的下落。一日,杏儿来到武当山打听,突然看到武当山招武师,杏儿就女扮男装,比武应试,做了武当的武师。由于杏儿的勤奋忠实,日渐受到张天师的重视,一直做到武当的证盟大师。杏儿来到武当时,谎称孩子的生母得癆病去逝,只好自己独自带着孩子四方游走,并给女儿取了个乳名叫“仙儿”。仙儿长到六七岁时,勤快伶俐,又听话懂事,深得张天师的喜爱,便让她做了茶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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