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10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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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训话,如无明确表示,作为晚辈不能离开,是以谢洵一直站在这儿听她责骂,如今等到了王夫人往外赶的这句话,自然不久留。

  他走时,被人几次戳中肺管子的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王夫人还在抱怨,“我这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嫁到你们谢家来当老婆子!真是晦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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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极轻的脚步声,听霖阁墙角下站着的小厮忙搓了搓手,哈口热气迎上来。

  岁阑将主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见人身上没伤,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还是放下心。

  “公子,今日夫人……”

  谢洵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将方才应付王夫人的话又说了一遍,“靖阳公主特地嘱咐过父亲,不可动刑,不可留伤。”

  岁阑哦了一声,垂头跟在青年身后,肚子里装着一堆话,一时却不知道去从何说起。

  谢洵脚步慢了下来,忽而想到晨起吩咐岁阑的事情,如今他神情纠结,想必是有了结果,遂先开了口,问道:“今日你出府,可打听到了什么?”

  “嗯,小的确实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只是......”岁阑咬牙,吞吞吐吐不敢说。

  想到那些虽琐碎,却差不太多的话,他也不敢妄言,何况二人成婚在即,这不是泼冷水么?

  “只是什么?”走在前面的郎君顿了一下,疑惑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厮,“只你我二人,将今日打听到的事一一讲与我听罢。”

  四周寂静无声,从听霖阁出来,距离落霜院还要走上一段路,一路上只有主仆二人轻微的脚步声。

  岁阑忍着叹气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些,“只是公子,殿下在上京的名声似乎算不上好。”

  闻言,郎君的眼底闪过一丝探究,却没打断,耐心地听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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