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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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垂钓的老者则是汪祁宗的笔误。天晴而身穿蓑衣,是为了遮掩作画时一不小心溅在画上的墨点。

  新帝细细看着这一出,也同丹青先生说的对上了。

  他心中大喜,忙叫人过来,“你来看看此画!”

  那半瓶子是个书生,文绉绉地掏出个透镜来,一处处细细地看。

  衡沚是一点都不担心。

  阿姀临画的过程,他是一点一点看着来的。

  即便是工序繁复耗时极多,也是一气呵成。

  这两个人只看特别之处而不会鉴纸,看一辈子也看不出来。

  半晌——“恭喜陛下!能得此画,必是贤主!”

  半瓶子大声一喊,四周人察言观色,全跟着跪下高喊万岁。

  龙颜大悦,势必是好开口要钱了。

  眼见目的基本达成,衡沚心中也轻快不少,跟着高喊了万岁。

  阿姀和衡沚,归根究底属于一类人。

  即使各自身份都不算低微,却仍尊重银子,从不视财为粪土。

  天下文臣武夫,刚烈的有很多。自己不食嗟来之食,叫做骨气。为人首者,便不能将骨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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