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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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他似有所觉,折身一把握住了捅向腹部的匕首,愕然道:“你?”

  小花童依旧笑容烂漫,仰着头甜丝丝地说:“哥哥说谎了哦,我给你的礼盒明明变色了。”

  她左眼眼尾延出来一朵月季,红色,颜色很浅——那是旧时休曼研究所人员的纹身,也是如今茧术成员的标志。

  枪声逼近,那几人尖叫着,又争先恐后要从门口挤出去。

  针剂推入血管,阮筝汀向后跌坐在地,这才感受到手腕处正泛起细密的痛感,像被毒蛛咬过一口似的。

  与此同时,成串的子弹卡进青马腹腔齿轮,直接引发了一场小型爆炸。

  土石乱飞,发焦的花泥间,砸下来一颗半毁的机械脑袋,红眼睛吱嘎转向主街,卡壳道:“清理对象已已已……”

  街巷那头,喻沛掐着两个暴徒的后颈往中间猛撞,又卸过身侧人的匕首,直接喂去对方嘴里。

  羽翅屏障却在这时散去,腕间缠着的络丝同时断开,他惊疑不定,回头朝向塌掉一角的墙垛厉声喊道:“阮筝汀!?”

  雪豹蹿过去。

  风雪长啸,呼唤与铃音化作针砭,生生锲进阮筝汀耳朵里。

  药物起效,他抓扯着胸口的肉半蜷着,在剧烈的耳鸣中,恍惚想起刚定居塔沃楹时问过的那句话——

  “萨姆尔语,为什么少用于婚礼?”

  那是他刚入西约亚不久后的某个假期,正赶上春日里的婚嫁游行。

  那会儿他十六七岁,脸颊却没挂多少肉,整个人细伶伶的,裹在肥大的连帽外套里,下摆及踝,远看像个阴郁古怪的小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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