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 / 5）
宇文越不受控制地幻想着, 掌心继续下移。
谢让浑身一僵。
“宇文越。”谢让猛地抓住他, 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来, “你疯了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宇文越又笑了笑, 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老师上回不也帮了我吗，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么？”
谢让面色顿时又白了几分，咬牙：“若早知今日，当初我——”
话没有说完。
宇文越仍然注视着他, 视线在那一瞬间危险地沉了沉。他维持着这个近乎羞辱的姿势, 偏了偏头，冷声问：“当初……要如何？”
是后悔将大权还给他。
还是后悔……留了他一命？
“当初……”谢让哑声道, “当初, 就不该惯着你。”
从最初被意外标记时，他就该及时抽身。
他就该听从百官的意见, 给他选秀，逼他成婚，让他绝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也好过现在……
执念刻骨，步入歧途。
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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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浑身一僵。
“宇文越。”谢让猛地抓住他, 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来, “你疯了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宇文越又笑了笑, 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老师上回不也帮了我吗，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么？”
谢让面色顿时又白了几分，咬牙：“若早知今日，当初我——”
话没有说完。
宇文越仍然注视着他, 视线在那一瞬间危险地沉了沉。他维持着这个近乎羞辱的姿势, 偏了偏头，冷声问：“当初……要如何？”
是后悔将大权还给他。
还是后悔……留了他一命？
“当初……”谢让哑声道, “当初, 就不该惯着你。”
从最初被意外标记时，他就该及时抽身。
他就该听从百官的意见, 给他选秀，逼他成婚，让他绝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也好过现在……
执念刻骨，步入歧途。
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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