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5）
中学时期，我慢慢变得干净了点，人也长开了，他们都开始说我和我哥越来越像了。
我们最像的时候大概就是我高三那会儿，上了大学后，我们再次过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也开始再次变得不相似。
如今，我跟我哥大概只有五官上的某些地方有点像，可神态、语调再找不出半点相像的地方。
说到底是我不再模仿他了。
余柏言的沉默昭示着他认出了卓越的声音，我也和他一起沉默着，看着我哥，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足足三分钟，我一秒一秒数着过来的。
余柏言没有挂断电话，他也在等着。
这三分钟里，我是最忙的那个人，要同时猜测他们两个人的心思。
说不紧张是假的，我很怕从他们嘴里听到两人早就旧情复燃的消息。
但还好，卓越只是说：新年快乐。
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余柏言回应了一句：新年快乐。
我故作轻松地打趣：你们俩能不能有点礼貌？要相互拜年自己打电话，浪费我的电话费算怎么一回事儿？
余柏言在电话那边笑了，而我哥起身，出去了。
我透过窗户看见他出了急诊大楼，站在外面，寒风凛冽的冬夜里，低着头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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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像的时候大概就是我高三那会儿，上了大学后，我们再次过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也开始再次变得不相似。
如今，我跟我哥大概只有五官上的某些地方有点像，可神态、语调再找不出半点相像的地方。
说到底是我不再模仿他了。
余柏言的沉默昭示着他认出了卓越的声音，我也和他一起沉默着，看着我哥，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足足三分钟，我一秒一秒数着过来的。
余柏言没有挂断电话，他也在等着。
这三分钟里，我是最忙的那个人，要同时猜测他们两个人的心思。
说不紧张是假的，我很怕从他们嘴里听到两人早就旧情复燃的消息。
但还好，卓越只是说：新年快乐。
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余柏言回应了一句：新年快乐。
我故作轻松地打趣：你们俩能不能有点礼貌？要相互拜年自己打电话，浪费我的电话费算怎么一回事儿？
余柏言在电话那边笑了，而我哥起身，出去了。
我透过窗户看见他出了急诊大楼，站在外面，寒风凛冽的冬夜里，低着头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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