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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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自如手下动作顿了顿,上药的动作又轻柔了些许。

  随后他听见宴清河小声喃喃:“疼……”

  绪自如有些吃惊,宴清河从来不说难受、也从来不会说疼,他的字典中好似没有这些词语。他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一颗刀枪不入的金刚心,永远不知疼为何物。

  绪自如手顿了顿,他有些生气,所以脸上表情愈发寡淡起来,面无表情地问了声:“疼吗?”

  宴清河分明似在昏迷中,却还哑着嗓子喃喃回了句:“疼的。”

  绪自如收回手坐在床沿边,隔了许久之后,他才转回身拿着药膏继续给宴清河上药。

  他面无表情,又沉默无语。

  手指触到宴清河狼藉的伤口,宴清河身子便颤一下。直到他面无表情给宴清河整张后背涂满了膏药,他收手沉默地望了一眼,宴清河已经醒了过来。

  他眼睫毛上还沾着几滴额角滚落下的汗水,眼睛澄净地像天极门的夜空,他盯着绪自如看了不知道多久。

  绪自如十分勉强地从鼻腔里吐出个笑的音节,侧头看他:“这是师父打的吗?”

  宴清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绪自如抬手制止他:“别动。”

  宴清河顿了顿,便继续老实趴在了床上。他向来衣冠整洁,坐卧端庄,很少有像此刻这么狼藉的时候。本习惯性地礼节地坐起身,被绪自如一拦思索片刻便又趴了回去。

  他干哑着嗓子回答说:“不是。”

  绪自如沉默地注视他。

  宴清河垂下眼睛,略有些无措。隔了好一会儿他抬起眼睛盯着绪自如,他开口说话语调很缓慢,似乎想到一个字才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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