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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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琳没有回家,在计程车驶近余希尧家的巷口时,便急忙喊停下车。

  凉风中,在他家门口站了快三小时,她的泪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她,但是她不懂隐藏自己的心思,没有城府,更无所谓勾引的伎俩,只是单纯地顺从心底的声音,所以,她来了。

  因离开他而感觉痛到无法呼吸,在暗黑的计程车里,只要一回想起他扣着她的后颈激情拥吻的画面便觉得心颤不已,她清楚地记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和那强劲的手臂力道。

  短短的时间,她从一颗纯然的少女心灵脱茧而出,他让她懂了爱情,随之也立刻感受爱情带来的撕裂感,她想见他,想被搂在他怀里,想亲近他,想得心好疼

  余希尧停好车,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等待她开口,但她却始终低着头没敢看他。

  那急欲找到出口的强烈情感,一面对他,却找不到适当的字眼说明,只想待在他身边,即使这么做也无法平静她的心绪,但至少不再有痛。

  他挑起一边眉毛,知道一个“良家妇女”面对情欲的内心争战,放不开道德,也放不开手。

  这就是女人的无知,明知他危险,明知他不是个谦谦君子,却飞蛾扑火般地投入火焰中。

  她不说话他也不问,径自打开大门走进去,石琳安静地跟随着他,她心底混杂着喜悦、紧张、期待,和更多不可名状的千头万绪。

  知道一个女人三更半夜跟着男人进屋意味着什么,这些好友都叮咛过她,不要用太单纯的心眼去解读别人的心思,但是,她还是进屋了,无法控制地跟着他的脚步。

  他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着单纯的她,他的心、他的人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深不可测,即使现在的他就像个坏男人,她却坚信他不会伤害她。

  她的坚信来自直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觉,一种即使没有足够的人生历练也能依循的直觉。

  石琳跟着余希尧走进他的房间,墨绿的色调就如他给人的感觉,深沈冷静。

  余希尧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腰间围着浴巾,上半身赤裸着,见石琳仍坐在床沿,两手揪紧着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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