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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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莫名欣慰,虽然言佩儿她流着眼泪,但她没耽误说正事啊。

  “皇上,”跪在地上的田姜开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来,“言大人是被廉鹤蒙蔽了视线,这才一时没能辨别是非,您断然不可因为一个奸臣,就断整个御史台的罪啊。”

  季月明也跪在地上,试图挣扎,“皇上,此乃廉鹤一人之错,跟大人无关。”

  她们面上在为言佩儿求情,实则维护的不过是御史台的权力罢了。

  言佩儿伸手指着她们,刚说完自己就准备咬别人了,她带着股“我看开了不在乎权力了,御史台的大人们,你们呢”的同归于尽意味,开始参田姜跟季月明。

  没了官腔,全是含泪控诉的真感情。

  “这两人参冯阮,根本都没跟我说过,到底我是御史大夫还是你们是御史大夫?这御史台谁说的算。”

  陈乐时在旁边帮她总结,“此乃越级行使权力,属僭越之罪。”

  季月明瞬间扭头瞪向陈乐时,陈乐时朝她拱手作揖,“臣实话实说,大人莫怪。”

  言佩儿,“她俩上朝之前威胁我,问我梅公子最近怎么样。梅盛怎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说这话不就是想吓唬我!”

  陈乐时帮着翻译成官腔,“季田二人试图用朝廷命官家属的安危,以此来恐吓朝廷命官。”

  这两条罪,已经够定罪了。

  可言佩儿委屈。

  她站了这么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双腿发软,唯有后脑勺热乎乎的,感觉像是有液体缓慢顺着发缝头皮流进脖子里,风一吹黏糊糊的。

  声音已经开始发飘,她跟梁夏说,“皇上,她用玉板打我后脑勺……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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