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汉 第7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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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怪的。

  易知也注意到来人的衣着有多不凡,忙跑上前抱起霍善,他是个哑巴,说不了话,心里着急极了,只能紧紧抱住霍善不撒手,盼着李长生能快些出来。

  察觉到两个小孩子的警惕,那年纪轻些的青年语气温煦地安抚道:“别紧张,我们就是觉得你这五色旗子很有意思,有点像军中号令士卒用的。”

  一听对方夸自己的旗子,还夸到了点子上,霍善顿时就来劲了。他挣扎着不让易知继续紧抱着自己,举高自己特别宝贝的五色旗给两人看:“我听去守过边关的刘家二叔说的,回家给师父一讲,师父就给我做了!”

  青年道:“看来你师父很疼你。”

  霍善骄傲地道:“那肯定了,我是师父的大弟子,以后要给师父养老送终的,师弟都不能和我抢,师父不疼我疼谁!”

  对方与霍善聊了一会,便把霍善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都套得一清二楚。

  旁边的易知看出那两人似乎在套霍善的话,暗恨自己小时候怎么就生了场大病。

  若不是那会儿把他的嗓子给病哑了,他好歹能说上几句话。

  就在易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长生终于拿到了这次的报酬从那富户府邸里出来了。

  李长生一下子注意到正和霍善说话的两人。

  汉代对衣着的规定非常严格,有“散民不服杂彩”的规定,也就是说普通黔首只许穿本色麻衣,得叫人一看就知道你没官没爵。

  就算你是富可敌国的富户,只要没能弄个散官闲爵充门面,那也是不能穿杂色、不能穿丝绸的,许多富户想穿点好料子都只敢偷偷把往麻衣里头缝上一层细绸。

  虽然还是不好看,但至少穿着舒服。

  眼前这两个人的衣着打扮则明显是侯爵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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