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怜 第45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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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浓还没有原谅他,又对他有怯意,不敢跟他对抗,小声驳道,“我只是迫不得已,你明明知道……是你欺我太甚。”

  沈宴秋眯着眸,低头在她手指上咬了咬。

  雪浓便从他手里挣脱,慌张想跑,他挡去了她回东厢房的路,她只得沿着小道走,走了有片刻,身后伸来胳膊环上了她的腰,手掌张开牢牢包住腰腹,她腿上力气就恍似被抽去,被他带到怀里,半搂着回了大房。

  进了屋,雪浓张着唇和他接吻,这要入夏的天春衫越来越薄,沈宴秋解起来方便的很,没会子落了一地衣裳,她人都像没骨头般被抱进床,床帐一放下,她就轻泣出声,间杂着她的求怜,过了子时才消停。

  东厢房这边等不回雪浓,金雀自清楚是被沈宴秋带去大房了,便使几个有眼色的丫鬟赶去大房。

  过了四更天,金雀醒来盘算着接雪浓回东厢房,他们就要成婚了,雪浓从三房出嫁,这几日也不宜在大房过夜,该守得礼数还是要守的。

  她赶紧起来,准备去大房接雪浓,不想东厢房里有人声,她小心推门进去,才见里间沈宴秋抱着熟睡的雪浓放进床褥内,他身上穿着朝服,应是要上朝去。

  金雀便退到外边儿,不一会儿沈宴秋从屋里出来,示意金雀不要声张,金雀点头应是。

  沈宴秋才施施然上朝去了。

  到天亮雪浓才醒,察觉自己在东厢房,还懵懵的,直到金雀告诉她,是沈宴秋送她回房的,她才意识到昨儿晚不是做梦,是真半推半就跟他同房,缠绵了半宿,难怪她身子没劲,又酸又涩。

  雪浓一张脸忽白忽红,伏到枕头上哽咽,她明明还没有原谅他,他当真可恶!

  金雀给她拭泪,帮她数落沈宴秋,“二爷也太不会疼惜人了,姑娘都还没气消呢,就把姑娘拐去大房,等奴婢去告诉夫人,叫夫人臭骂二爷一顿,姑娘也不嫁他了。”

  雪浓立即不哭了,难为情道,“你别告诉母亲。”

  金雀憋笑着说是,知道她这哭是拿不下脸,又气沈宴秋,又不是真不想和他成亲,这就是她性子里的忸怩,最爱跟沈宴秋使小性儿,还得要他受着,旁人一说,就没趣儿了。

  沈家酒宴过后,最受京中瞩目的就是沈宴秋和雪浓的亲事,莫说外头盯着,沈家也为此事上下都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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