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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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霜泉:“也就谢汜能容得下你的愚笨。”

  “你说谁愚笨?”米娅瞪了回去。

  “好了,今日相聚,主要是有些事想和大家商讨。”

  “齐冯塞使的这段时间,右丞劳死,斯砚子承父业代管政事已是许久。前些时日边羌传来异闻,王父让我来决议此事,是派兵遣使支援南偄,还是优先处理疮河泛洪。”谢汜的话顿了顿,看向正抚平身上羽毛的米娅,随后又继续说道:“右丞和我讨论已久,认为疮河事关重要,夏季泛洪,堤溃泄流,沿途已受侵袭,待到芒种之时恐怕危害更大……但南偄此次政变突然,内忧外患,西南边陲动乱,但暂且仍不足以威胁国境边防,但不得不未雨绸缪,为之后的西南事务做好打算。”

  齐霜泉:“就不能两处着手?”

  陈斯砚:“不可,此两事皆苦手,西北巡军而归,行列皆需修整,而可调度兵力有限,我与少君已明灯几夜,仍未决出两全法。”

  “那你们的意思是?”江棹夏问道。

  “支援南偄。”谢汜敛起眉目。

  “先理疮河。”陈斯砚落下杯盏。

  谢汜与陈斯砚的话几乎同时说出。

  亭内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后,冯有荷了然地说:“无怪乎会着急召我们深夜借宴之名前来商讨。你俩政见相左,实属罕事,一时之间定然无法轻易劝动对方。”

  两人默然点头。

  “但今夜必决,不可再拖。”不管是南偄还是疮河边的民众,迟缓一分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少君!”暗卫从屋檐下跃身而下:“贼人入围,君上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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