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失忆的女孩（2 / 4）
“不是鱼，是个人，是个女孩子！”
“淹死了吧？”
“不知道，我看看。”老头拿着一根拐杖在女孩子身上轻轻戳了戳。
好像吃痛了似的，女孩子的一根手指忽然动了动。
“她，她动了。”老夫妇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几步。
“不会是花国的丧尸吧，听说花国的江南全都是丧尸，吃人的。她是不是从那边飘过来的吧？”老太太紧紧抓住老头的胳膊，面容失色。
“不，不是吧，你看她好像还喘气呢。丧尸是死人，不喘气。”老头胆子大些，镇静多了，可是也有些疑虑。
女孩又动了动手指，脑袋微微抬了抬。良久，才艰难柔弱地慢慢撑起起半边身体。一脸的水渍，头发贴着脸颊，海水哗哗的流下来。迷茫无助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你，你还活着不？”老头盯着着女孩子，往前挪动了半步问她。
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明白。女孩子看着老头的嘴唇在翕动，叽叽咕咕的冒出一串话语，她却听不懂。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女孩子条件反射地冒出来最熟悉的一句话，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老头看到女孩子能说话，心中的疑惑去掉了大半，又问她。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女孩子还在重复这句话，有些傻乎乎的。
“你从哪里来啊”老夫妇又问。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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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死了吧？”
“不知道，我看看。”老头拿着一根拐杖在女孩子身上轻轻戳了戳。
好像吃痛了似的，女孩子的一根手指忽然动了动。
“她，她动了。”老夫妇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几步。
“不会是花国的丧尸吧，听说花国的江南全都是丧尸，吃人的。她是不是从那边飘过来的吧？”老太太紧紧抓住老头的胳膊，面容失色。
“不，不是吧，你看她好像还喘气呢。丧尸是死人，不喘气。”老头胆子大些，镇静多了，可是也有些疑虑。
女孩又动了动手指，脑袋微微抬了抬。良久，才艰难柔弱地慢慢撑起起半边身体。一脸的水渍，头发贴着脸颊，海水哗哗的流下来。迷茫无助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你，你还活着不？”老头盯着着女孩子，往前挪动了半步问她。
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明白。女孩子看着老头的嘴唇在翕动，叽叽咕咕的冒出一串话语，她却听不懂。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女孩子条件反射地冒出来最熟悉的一句话，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老头看到女孩子能说话，心中的疑惑去掉了大半，又问她。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女孩子还在重复这句话，有些傻乎乎的。
“你从哪里来啊”老夫妇又问。
“飞飞（水水），飞飞（水水）——”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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