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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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起来质问,花溪居然问他‘怎么了?’

  她都没有注意把他撞倒了,还反过来板下脸,怪他不小心,把衣裳摔脏了,洗衣裳多麻烦云云。

  古扉想反驳,但是他说话花溪好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干自己的活,于是这气不得已越积越多,一直压到晚上。

  胆子小,也是不敢发作的,当然啦,小小的损一损她还是可以的。

  花溪将帽子拿过来,往上面一折,重新丢给他,“这样就看不见了。”

  语气敷衍,“实在不行就戴在后面。”

  话说完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模样,拿了针线继续缝东西。

  这次准备缝发带,发带不够用了,古扉的那根洗了,她才意识到一根发带可能换不过来,买不着,索性自己做。

  发带很简单,一条直线而已,布花溪早就剪好,按部就班把口子缝上便是。

  偶尔缝累了,会站起来走走,或者在窗前伸个懒腰,朝外眺望一会儿。

  大晚上的,很黑,什么都瞧不见,四周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为什么慎邢司的人没来问话?

  她自己知道那番处理一点都不圆满,和头两次不一样,头两次是她主动,有计划的,尽管第二次出了一点小意外,比如说扶月,但她多多少少预想过会不会碰到长储宫的人。

  这次是真的,完完全全就是个意外,如果知道会碰上那三个人,她不会拔草,不,或许直接不出长锦宫。

  那样也不行,你不去,敌人还能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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